但任佑箐没有收回手。
她的手指甚至没有用力,就那么贴着,仿佛在感受着皮r0U之下奔流血Ye的微弱搏动,感受着那深植入骨的痛苦在肌r0U深处引发的每一次细微的战栗和痉挛。
指尖而后沿着脊椎微微隆起的曲线,极其缓慢地,如同探秘般向上游弋。
她在用指尖“”姐姐的痛苦。
就像盲人触碰盲文,不仅是触觉的满足,更能直抵内心,直抵思想。
没有言语安慰,没有虚假的叹息。
只有隐秘兴奋的感知。
她在用一种纯粹感官的方式,细致地品味着她的绝望。
“呜……”
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的,低哑破碎的呜咽终于从任佐荫紧咬的唇齿间挤了出来。滚烫的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决堤,浸Sh了手臂下的床单。
感受着那剧烈颤抖的身T下汹涌的痛苦浪cHa0,任佑箐那双平静无波的眼底,有什么东西缓缓晕染开。
不是怜悯,不是同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