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津喻的目光柔软的像一张地毯:“也了解小时候的我吗?”

        “静瑗说过,不过我没有必要特意了解,”黎岁杪的声音停了停,“她说你小时候看起来很乖,反而显得她像淘气的那一个。后来才知道你是蔫坏,她是明坏,所以想尽早离你远点,以免被传染。”

        说话间,黎岁杪又看向他腹部的伤疤,忍不住吐槽似的轻语一句:“什么年代了还Ga0决斗,神经病。”

        她昨天还特意打电话问过方静瑗有关他伤势的事情。

        因为方静瑗前面只是一笔带过的告诉她,他和李舒弈当时都伤得不轻,但没影响到X命,所以她想当然的以为应该也不是多严重的事情。直到昨天她详细问才知道,李舒弈大半边脸都快被划烂了,腿上和肩上都受了刀伤,而闻津喻腹部也被刺了三刀,最深的一刀造成了腹腔大出血。

        所以闻津喻的妈妈才会震怒到把他关起来,而李舒弈也在脱离危险后接受了一个月的调查。

        闻津喻要是Si了就算了,他没Si,还带着这些伤——

        黎岁杪看到的时候心里难免会有几分异样感,偏偏闻津喻好像发觉了这一点,他手里的筹码瞬间增多一个。乌拉那拉氏宜修有言,一个男人的怜悯和同情足以让后人站稳脚跟。在闻津喻这里,黎岁杪对他的愧疚和同情尽管很微薄,但也足够让他在她心里站稳脚跟。

        毕竟别人连这一点同情都还没有呢。

        闻津喻垂眼拉起她的手,轻轻地放到自己腹部的伤疤上:“岁岁,我想做,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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