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像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架在了她的脖颈上。
黎岁杪庆幸自己在听到他腹腔大出血时只心软了五秒。那层淡淡的愧疚和内心因此产生的不安被这句威胁的话语轻松冲淡。黎岁杪一向是很有配得感的人,她只在乎自己的感受,没有任何人b她自己更重要。所以当闻津喻说出这句话,她甚至还有几分感谢,感谢他的话让她从愧疚感中挣扎出来。
“随便你,闻津喻。”
黎岁杪声音很淡:“我们换位思考,你会喜欢一个经常威胁你的人吗?”
闻津喻再次靠近她:“我很乐意你威胁我,岁岁。”
“……”
黎岁杪不再自讨没趣。她生活里百分之九十九的JiNg力都用在自己身上,这决定了她不可能会因为闻津喻或者谁——就算是李舒弈吧,不可能因为他们改变自己的想法。黎岁杪讨厌矫情的人,尤其是矫情的男人。闻津喻肯定算不上矫情,他的真面目就是对除了自己喜欢的人有笑脸,对其他人都异常冷漠的X格。
因此黎岁杪拒绝他的求Ai和纠缠没有任何负罪感。
李舒弈也是这种人。
这意味着他们的感情一旦终结,会对伴侣b陌生人还要冷漠。想到这里,她换了一种说法,挡住闻津喻要吻她的唇:“我喜欢宽容和善,成熟稳重,b我年龄大的男人,b如——我哥那样的男人。闻津喻,你和李舒弈竟然能冲动到拔刀相向,我很怀疑你们两个各自的JiNg神状态。尤其是你,你真的康复了吗?”
她看向他的腹部:“既然当初伤得那么重,为什么还没有x1取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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