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蕴叹了口气,依依不舍地挂断了视频电话。黎岁杪今年才二十一岁,如果好好发展,以后在专业领域里前途无量。虽然艺术家都喜欢在国外发展,但国内的市场现在也越来越开阔,她现在在用的社交媒T账号短短三个月就已经积攒了五万多粉丝。这在各种赛道都已经饱和的现代互联网平台上可是不多见,尤其是黎岁杪只分享作品,不发与作品无关的内容。
她偶尔也接私人稿件,但很少,毕竟不靠这赚钱。
她很多作品里也多能看出受传统元素的影响,为什么对回国的事一直有抵触心理呢?沈秋蕴闲不住,想起那天听到黎岁杪打电话时提到的人,他把电话拨给助理:“喂?我给你一个名字你去查查。这人姓邵,你查查这是邵家的哪个人啊?他家大儿子和nV儿不是都结婚在国外吗?”
黎岁杪挂断电话,r0u了r0u酸痛的肩。
她将眼镜摘下来,用手指放松下巴和脖颈的皮肤。yAn光明媚,她仰着脸在窗边闭上眼睛,静静地感受了片刻yAn光与轻风。忽然间,她感受到一阵针刺般的不适,耳朵隐隐作痛。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她总有种在被人监视的感觉。尤其是从学校回公寓的路上,这种感觉尤为强烈。
起初她以为是学校里什么变态跟踪狂盯上了她,吓得魂飞一半。
后来和同学一起躲起来终于将这人抓到,原来是一个流浪汉。估计是见她一个人,想跟上来抢一点东西。那之后她倒是再也没见过那个流浪汉,但最近,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她甚至怀疑是自己最近熬夜太多造成的。
迷迷糊糊间,她的身T倒向身后的床。
新换的被套g净柔软,有yAn光的气味。她昏昏沉沉地闭上眼睛压到枕头下方,蜷缩着滚进被子里。那阵莫名的,仿佛有人正在接近的感觉再次袭来,她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抑或是半睡半醒间的幻觉。一阵风吹进来,她眼前蓦然出现一张熟悉的脸。
他用温柔的声音呼唤她的名字,目光却冰冷至极。
那双手攥紧了她的手腕,扒开了她的上衣。冰冷又熟悉的眼眸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仿佛要追问——黎岁杪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手掌压着额上的冷汗抬头。四周仍然空空荡荡的,房间里安静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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