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舒弈没有喝茶,眉头压了下来。
陆修景在装傻。
虽然暂时不知道他装傻的理由,但他很明确陆修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他也没有点破,皱着眉接着他的话提出疑问:“那是我太敏感了吗?这几天约她总是得不到回信。岁岁在国内没有其他亲人,可能是这样,所以我的神经才会过于敏感了。”
陆修景听出他话里的YyAn怪气,脸sE平淡,依旧游刃有余:“是啊,李同学,你可能要多了解了解岁岁了。”
但说完这句话,他意识到自己也有些荒唐。
他b黎岁杪和眼前的李舒弈年长这么多,却像毛头小子一样和他们争风吃醋。
“对了李同学,既然你找到我,我有一件事想向你了解,”陆修景的指尖点着桌面,声音停顿,“听说家父出事以前,最后一笔大额收入流入了温哥华的账户。经过我这些天的调查了解,这个账户似乎是你的伯伯在使用。家父之前用亲戚的账户投资过不少国内外的生意,我个人不太清楚具T有哪些。李同学,你了解这件事吗?”
黎岁杪尝试给方静瑗拨去电话,但拨了十几次仍然不通。
她站在窗前,习惯X地用指尖戳着自己的手腕。
这是她在感受到强烈不安时才会有的动作,她用指尖摩擦靠近手腕的皮肤,指甲将皮肤摩擦蹭动的微微发红。
但几秒之后,她的手指被一根根掰开。
闻津喻洗完澡,清新的薄荷气息扑出去,手指分开她的手掌。他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向后抱到自己腿上。他只用一只手臂撑住自己和黎岁杪的重量,另一只手向前m0她的下巴:“宝宝,李舒弈在满世界找人救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