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德生看向她,握住水杯,长长叹气。

        “岁岁,是爸爸不好。”

        这两个字眼太陌生了,黎岁杪听到这两个字就感觉身上有蚂蚁在爬。

        她配合着夏德生表演父nV情深,低头道:“陆修景会负责你治疗的费用,不用担心。”

        夏德生闻言摇了摇头,似乎有一滴泪从眼眶里流出来,落到枕头上。

        黎岁杪的手转动玻璃杯。

        她在想怎么开口合适,因为夏德生是一个既不Ai老婆,也不Ai子nV的人。他之所以会流泪可能是因为他觉得自己现在孤家寡人躺在病床上,手无缚J之力。他担心儿子和nV儿都会抛弃他,所以才会流泪。

        她想了想,把玻璃杯放回去。

        “爸。”

        说这个字让黎岁杪的舌头好像在口腔里打结了,她停顿:“我来见你主要是有一件事想和你确认,这件事对我和妈妈很重要。这么多年加起来,你捞到的钱即使挥霍的差不多,应该也还有一部分。新闻上说没收了你接近五亿的大小财产,我知道这可能只是三分之一。”

        她在夏德生逐渐睁大的眼睛中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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