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钟的妈妈我们知道,小钟穿成这样,她第一个嘲笑。”

        小钟用力地点头。

        “那还能是谁?当然是‘小妈妈’了。”

        小钟猛猛点头。

        雨然却越说越纳闷,不顾贞观的劝阻追问:“诶,你别光点头。你都没跟我们说,什么时候有个‘小妈妈’的?”

        “路边捡的。”

        同学以为小钟不欲细谈家里的事,话题戛然而止。

        时近傍晚下了场冻雨。冰溜子坠在屋檐,叮铃哐啷地响了好一阵,一到下课,人三三两两地从教室出来张望,不一会就像南来的候鸟停满栏杆。她们正在讨论提前放学的小道消息。据说气象台升级了寒潮预警,领导临时决定不上晚自修,下午上完课直接放掉。

        小钟从走廊经过,一路听了三四遍类似的话,却始终不知小道消息的真假。直到走廊尽处,她看见大钟也出来了,一个人孤零零的。她连忙确认自己戴好了围巾,省得被他当场抓获,回去搞不好又要打架。

        下起雨的天气的确很冷。她的手才碰过冰棱,水汽蒸发后又像小火炉一样热热的。多穿点好像是有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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