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早上的事却笑了,“总不能直接说是我吧。”
这一笑,小钟才知虽他关心不假,但一本正经的态度,非要她穿上那套惹人嫌弃的秋衣裤,是有心逗她。
小钟暗暗记下这个仇,漫不经心地编起谎话,“我就说是你,可她们一个都不相信。”
他上钩了,不由地纳闷道:“你怎么说的?”
“我说……”小钟卖关子地长长一顿,忽然转到他面前,踮起脚来偷吻他的唇,“我什么也没说。”
她将他稀里糊涂地绕进去,自己却飞快跑出来,似急着去扑下一只蝴蝶,“你的嘴唇好冰。”
但大钟好像完全没上当,反客为主道:“那夜在雨里你也是这样,好冷。”
这是在暗示她,他还清楚记得那一夜的细节,怎样的冰冷或炽热,青涩,怎样的吻,怎样的叫,怎样的温柔乡。但她不似他敢于回想。好像稍稍碰到一点边,就足惹得她面红耳赤,六神无主,比她做过最激烈的春梦还过分。反正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还有什么可回想?
——不对。听他的口气,仿佛平素就时常怀念。明明是两个人的记忆,却只他一人偷偷地故地重游,岂不是更不公平?
小钟又羞又愤地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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