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意思是父亲被人做了局?“那个人”是说父亲?听语气不像。得问他得罪的什么人?这种事小钟怎么弄得清楚?一头雾水。
小钟迷茫地眨眨眼。
敬亭没有由来地岔开话,“我去花城那几天,你也没在家里吧。忍冬花又死掉了。”
“是我忘记浇水——”
小钟的谎话张口就来,敬亭的眼神却转得凌厉,小钟被怔住,只好沉默不语。
她许久未见敬亭做此等冷酷的表情。年岁的增长让敬亭在很多方面变宽容,却没有改变她本性是个明察且独断的君主,不可以随意糊弄。
进退两难的处境。坦白,或编一个更大更恶劣的谎,截然不同的两种未来呈现在小钟面前。
陷入危机的小钟不暇多作考虑,凭借直觉就寻向后者。
“邱心婉这次来找我,态度还算客气。她、她接我去那边的家,留我住了几天。我怕你生气,没敢说。”小钟试探地蹭了蹭敬亭的手背。
她却不动声色将手抽回,失笑道:“我跟她有什么好生气?”
小钟一瞬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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