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去学校还早。
大钟又在床上结出一片小巢,邀请她睡在里面,吹着温柔的枕边风,引诱说:身体不舒服就请假休息,在家待着。——是说在这里,她也可以当成她的家?小钟愣住。他又说,他会陪她。但他不要上课吗?他今天没有课。
原来他已经不教她了。微微惆怅。
身体被打开时拉出来的丝全都消失不见。她看清了现实的东西,不得不放弃以前太过幼稚的想法。
如果没有那一点情欲的吸引,现在的她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形同陌路。
可是情欲却不是目的,她真正舍不得落下、不能没有的东西是他。
鼻息像雀尾的羽毛轻扫在颈窝。她知道他没有睡着。
“看电影吗?”小钟问。
“你喜欢看什么?”
“番。最近有没有好看的新番?”
“《葬送的芙莉莲》?我也很久没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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