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憔悴的眼神倦倦说道。敬亭勉强挤出一抹笑,略带迟疑和讨好,似极力表明,不该说的话她会忍住不说,小钟依旧可以安心留下。小钟是自由的大人了,她无意再像管教小孩那样管教她。感情的事她自己衡量。
长大带来的不仅是自由,也意味着她从被管教,被照顾,变得也需要去体贴、照顾别人。不只是猫猫,妈妈也是另一种易碎品。敬亭不想说她,只是由衷地有些落寞。
“我回来了。”她鼓起勇气答,而后故作自然地放下包,坐在敬亭身边,又道,“这一版的嘴哥,是不是太漂亮了?”
“袁绍本来是家里四世五公的贵子,撑得住这扮相。”
话才说话,敬亭不习惯小钟身上陌生的香味,冷不防打了个喷嚏。小钟后知后觉。
“对不起。”
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敬亭揉着鼻子转移话题,“你吃饭了吗?”
现在将近十点,不上不下,不知敬亭想说中饭还是午饭。上一次吃饭还是昨夜大钟给她做的夜宵,十多个小时滴水未进,摸一摸肚子,又饿成瘪瘪的。
茶几的角落放着一个拆封的菠萝包,只咬了一小口。想来敬亭也没胃口吃。
小钟摇头道:“没吃过。你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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