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襄只用蜜粉匀了肤sE,眉眼淡描,穿上及踝的米sE薄纱背心裙就完成了换装。
巧思在于,裙身用暗金线绣满幽YAn惑人的罂粟花。光线流过时,罪恶的蒴果似乎也在逐渐成型。
容衮初见她换好裙装时,眼中闪过惊YAn。于是,每逢红绿灯,他的手便只顾着在她裙摆下游移抚弄,直至指间沾满晶莹才退出。
想起他那贪婪却又细致替她清理的手指,容襄耳尖一红,嗔道。
“装什么瘾君子?”
容衮并不反驳,坦然地默认下指责,牵着她推开微掩的包厢门。
“襄襄公主春风满面啊。”
迎接容氏兄妹的是一道娇柔却戏谑的声线。
声音的主人纪盛稂借着欢迎好友的幌子,举杯仰头灌下一口,完全无视迟到者才该罚酒的规矩。
纪盛稂身侧的中德混血丈夫钟廷托住杯底,巧妙接过放回桌面后,才字正腔圆地劝道。
“喝太多水,待会又吃不下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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