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衮Ai怜地吻她因兴奋而晕开楚楚绯sE的脸颊,又游移到她唇上辗转厮磨许久,才退开些补充解释。

        “等我们登记了,你就是我的董事长。”

        容襄理解他提及登记并非全为名分,而是这份触发式离岸信托的生效前提是确立合法配偶关系。但她想到了关键问题,蹙眉追问。

        “我们是亲兄妹,怎么结婚呀?”

        容衮慢条斯理地取出两本护照,一红一蓝,表明国籍有别。

        “你就记着我们同姓了?你户籍是还在国内没错,但母亲早就托长辈给你安排了瑞士身份,后来又顺手给你办了港区护照。”

        他语调平和得似在讲一桩家常事,却笃定得叫人心安。

        “我们的姓氏拼法本就可以不同,况且在国外登记也不必用中文原名,谁会揪着你我的血缘关系不放?”

        容襄恍然大悟。

        抛开偶尔委托宗祢办的伪护照不提,她巡展和出行常用的是一本黑sE护照,而主护照与港区护照早就被容衮收起,妥帖保管于私人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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