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的事我已经知道了,不让襄襄卷入是对的,但要妥善处理舆论节奏。傅豫如何我不管,襄襄的名声不能有损。”
听了这番堪称家族职能分工派遣的话,容襄心头百味杂陈。
她既庆幸母亲并无直白指责她和容衮逾矩相贴的举止,也为那隐约的关怀而雀跃。但这偏向大局安排式的交谈,仍悄然浇灭了她的些许期待。
三言两语的通话中,尚琯并未过问她病中的情况。
不,就连平日私底下的交流也没有,都是经由容衮传达的。
到底要到什么时候,尚琯才能全然不带利益目光,纯粹以母亲身份给予例外的柔软呢?
容衮察觉到容襄散发的落寞气息,垂眸便见她蔫头搭脑的可怜模样,心尖蓦地一软。
他在镜头外的牵住她的手,握紧了,才稳重地答复。
“都安排妥当了,不过是正常的婚事切割流程,不会有太多议论。”
尚琯满意地颔首,正yu再交代些什么,一道儒雅的男声忽然cHa入对话。
“琯琯,该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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