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的我不许你交往、结婚,但现在这条规矩作废。对我作废。”
“你必须继续包容我、疼Ai我,但你也要给我自己做决定的空间。如果你不答应……”
容襄故意停顿,垂手狠拧他紧实的Tr0U,明晃晃威胁道。
“那我就得给你再下点药紧紧皮子了。”
温热的透明YeT源源不断地滴到她唇边,浸润、渗入,舌尖上传来的味道是苦的。
容衮将她往上一抱,双臂收紧得跟抢到珍宝似的,却委屈地提及与当下不太相关的事。
“你那会儿用的剂量太大了。”
容襄本以为能欣赏一番容衮泪汪汪做保证的情态,结果等来了时隔多年的控诉。她蹙起眉心,正要说些什么反驳,又被容衮低声打断。
“虽然你给我端来的茶浑得跟杏仁糊一样,我还是喝了。”
即使容襄忘了具T细节,听了这陈年旧事,还是被自己粗糙的犯罪手法噎得呐呐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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