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都听着。”

        从眼尾游移到唇边的吻扰人思绪,容襄索X报复地咬住容衮的拇指,齿尖深陷入皮r0U中,含糊而委屈地控诉。

        “这么重要的事,你连问都不问,完全不给我决定权…或许你b我想得更长远,更高效,但我不开心…明明我也有一票否决权的……”

        直白的情绪表达,反而能指明G0u通的方向。

        容衮完全停下cH0U送,望入容襄的盈盈泪眼中,嘴唇微动,像是要说什么,却被她抬手捂住了。

        她绕过长篇道理,直接作出制裁决定。

        “你做错了,是不是该罚?”

        他无法开口,便眨眨漂亮的眼睛代替应承的话。

        容襄识别出他妥协的信号,满意地继续下令。

        “首先,定情物不能由你单方面决定,我还要再想想。第二,你做了让我不喜欢的事,就得割地赔款。除了今年属于你的私人收益全部上缴给我以外,我还要文T基金线的运营权,先练手一年……”

        听到容襄第一次主动将利益搬到床榻间进行谈判,容衮微怔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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