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连日跨国奔波,又经历了大大小小的争纷,容襄的大脑似乎依旧对睡眠兴致索然。

        她的神都被疲意席卷,却报复般在凌晨时分睁开了清醒的眼眸。

        地下室本就不见天日,夜间关掉所有模拟光源后,她觉得自己像被困进了一方狭小的匣子中。

        浓重的黑暗扑面而来,淹没感官,让人的呼x1也变得滞闷不已。

        即便高效的通风系统运作不休,容襄的x口仍郁结得似堵了块石头,便难受得蹬了一下被子。

        容衮在医生处理伤势后服用了轻度镇痛药,睡得b往日沉。但许是他照料婴儿时期的容襄并不假手于人,半夜起来查看喂N的浅眠习惯根治入肌r0U记忆中,如今她那侧传来一点窸窸窣窣的不安动静,便把他惊醒了。

        他不如平时的完全清醒,嗓音裹着浓浓困意,低喃问道。

        “怎么了?”

        容襄没搭腔,也不理会搭在她腰间的手臂,伸手往床头柜一捞,随意抓过一部手机。面容解锁后,屏幕弹出各式调度简讯,表明这是属于容衮的联络工具。

        他们定制的加密手机型号一致,只颜sE有别,在暗夜中分不清再正常不过。

        她毫不在意,只想寻些乐子,便敷衍地应付逐渐恢复清醒的容衮。

        “我玩会儿,你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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