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钳制中的sE情意味,她羞得耳尖发烫,忍不住轻扭腰肢,又寻了个借口掩饰似的嗔道。
“你捏疼我了。”
容衮充耳不闻,修长的手指拨开她腿心的遮挡,伸出舌头T1aN了上去。男X的舌尖粗厚温热,抵开柔nEnG花缝的角度却刁钻得很。
“啊——”
容襄发出一声似哭似笑的泣喘,视线瞬间被冲击得失去了焦点。
窗外街景模糊,她也像成了融粘的一团,几近不成形。
容衮总说她是心肝r0U、掌中珠,恨不得手里捧着,口中噙着,甚至前一刻还在说要把她藏进肚子里。如今他也真的把下半张脸埋在她腿间,浓密的眼睫毛半垂,唇舌殷勤伺弄,像是极为专注于兑现诺言。
优秀基因赋予容衮的高挺鼻梁在此刻成了破开亲生妹妹花户的武器,刮得那细nEnG之处不住地往外淌水。借着那点润滑,他的鼻尖时不时戳弄挺立的蒂珠,撞得珠儿怯怯发抖,愈发肿胀不堪。
紧敛的x口被舌面压碾而过,翕张着吐出小GU水Ye,又被规律地抵送回蜜道内,再g带而出。来来回回间,水声ymI黏腻,宽厚大掌拍r0u软弹Tr0U的声音愈发响亮。
在爆炸和对峙过后,容襄的神经本就紧绷,再在车上被兄长T1aNx,委实是刺激过头了。
她的意识空茫一片,浑身sU麻,若非容衮将她架成半悬空的姿势,她早就瘫软坐在他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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