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珩不知何时到了,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坐在监制区最角落的位置。

        他没有发言、没有发指令,只是手里握着一支笔,静静转着,像是习惯X的焦躁,也像是某种压抑的仪式。

        没人敢问他为什麽亲自来看这场戏,大家都知道——他不需要说明理由。

        现场唯一有声音的,是灯光组在做最後一次调焦,光束划过棚内,落在那张冷冰冰的地面上。

        那是青阙倒下的位置,也是这场戏的终点。

        言芷站在场边,早已着好戏服,妆已完成。

        她手里没有剧本,只有那张摺叠过数次的手写信纸。

        她抬起头,看见站在对面、与她一同入镜的沈若澜。

        对方今日只化了极淡的妆,身上的戏服隐隐闪着雪线银边,是寒烟最後一次出场的装束。

        她没有笑,也没有开口,却只是轻轻点了一下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