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言芷感到指尖一阵麻木。
她站在门边,没有再听下去,也没有推门而入,只是慢慢退後,转身走开。
但那句话像是镌刻在脑海里:
「那才是她。」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也不记得怎麽回到休息室。
她只是坐在桌前,翻开剧本,翻到最後一幕的结尾处。她熟悉的手写笔记、改写的台词、甚至连被划去的一段段遗言版本——但她确定,她从来没有看过那封「青阙真正写给寒烟的话」。
她突然有了个念头。几乎是本能反应。
她要找到它。
她要知道,她最後说了什麽。
即使不能播,不能演,不能留下。
她也要替她——说出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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