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畅想却被边察截断。他牵着她在沙发上坐下,开诚布公般地与她谈:“下周我会为你办走读手续,此后工作日你回这个家,周末则回你父母那边。”

        顾双习发愣,片刻方回神:“……我不想要。”

        多可怕,那不就意味着她与边察的相处时间大量增多?他缠着她想做什么、能做什么,答案不言而喻。

        边察竟没立时发脾气,而是罕见地笑眯眯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见她默然不答,他继续道:“是不是想说平时回家、周末来这边住?可你又没有正当理由可以搪塞你父母。”

        “还是想尽量不来这边、或者g脆不来?双习,那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我可不是白送你这套房子,你要给出相应回礼的。”边察道,“我已十分良善,只要你多陪陪我。gXia0一刻值千金,我喜欢你,情愿花钱买你陪我的时间。你该庆幸,若你出去找工作,没有老板能开出b我更高的时薪。”

        顾双习终于有话要说:“老板不会指望我委身于他。”言下之意即:拿简单的雇佣关系概括她与边察,未免有失偏颇。

        闻言,边察面上微笑转为冷笑。“你把除我以外的男人想得也太好了!”他说,“人都一个样。贪婪自私、卑贱下流,表面光风霁月又如何,内里爬满了蛆虫、早烂得发臭。”

        又道:“例如那个陈简稹。你还当他是多好的人!”

        顾双习不解:“提他做什么?我们讨论的是另一个话题。”

        边察也说:“确是另一个话题。但是双习,你对我太偏心,总把我当洪水猛兽,百般严防Si守。可你扪心自问,这世上除了你父母,还有谁像我这般对你好?”

        她几乎被这番大言不惭的话恶心到,一张脸彻底沉下来。边察像没发觉她的僵y,自顾自说下去:“我如果真想独占你,多得是办法,但我没有。因为我知道那样做,你肯定会气我、恨我,b现在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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