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厅门口同顾双习一家道别,西华先生与边察转头上了车。
西华先生本想坐副驾,留边察一人坐后座,却见边察向他使个眼sE,他只好与边察一道儿进了后厢。车门关闭,将外界嘈杂隔绝,车厢内一时静默,直到西华先生近似无可奈何地开口:
“……上菜前,你在桌子底下做了什么小动作呢?”
旋即他又摆摆手:“算了,我不想听,无非是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一些小情趣。但能不能别把火引到我身上……”
回想起方才的那阵巨痛,西华先生缩了缩腿,仿佛鞋跟的触感还残余在他的脚面上:“……你那小nV友踩错人了!”
他抱怨这一阵,见边察如泥人般全无反应,晓得这人是完全没觉得顾双习有错,甚至隐约感到好玩,便收了声息。西华先生先将西装外套脱了、再将领带松开、纽扣解掉,闷了一晚上,终觉松快了点儿。
此时他不必再费心扮演顾双习父母眼中的“西华先生”,终于可做自己。
为了边察的计划,西华玄从帝都千里迢迢赶去顾双习父母所在的小城市,花费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最终圆满完成任务。
只是在此期间,即便是习惯遵从边家人命令的西华玄,偶尔脑海里也会冒出来一个堪称大不韪的想法:这一切真的值得吗?
处心积虑地谋划这样一场大戏,只为了掐灭一家小本经营的夫妻店,再将这至为普通的一家子迁往另一座城市——甚至还不是帝都!
直到今晚这场宴会落幕,西华玄功成身退,仍不解边察设计这个局的意图:莫非是为了他那个小nV友?可人家明显不愿与他扯上关系。
当然,想归想、不解归不解,西华玄明面上不可能直接探问边察。为边家人工作多年,西华玄清楚,边察和他父亲一样,是个刚愎自用、唯我独尊的家伙,眼中r0u不得哪怕一粒砂。他要真问出口,那才是往枪口上撞。
作为“棋子”与“工具”,西华玄只需闷头做好自己的事儿,自有丰厚报酬与优渥待遇在等着他;也因着收益颇丰,他很乐意收敛起多余的八卦心和探究yu,毕竟数钞票可b嚼舌根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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