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良心发现,大发慈悲地放过,用yjIng替代了舌头。边察先是扶着X器,拿gUit0u轻碾慢蹭,在Y蒂处反复试探、逗留,直抵得顾双习颤声喊痛,才将yjIng往下压去,于x口附近狡猾地画圈,每每稍稍探入一截,又立即退出,不愿一次XcHa入至底。
一定要磨到她小幅度地扭腰摆T、身T下压着去蹭他,边察才抬手拢住顾双习的脸庞,问她想要吗、想不想吃?她自然卯着一GU心气,不肯搭理他。
边察只好叹气,作出一副很遗憾的样子:“可我想要你,我想要被你吃掉。”一面说,一面沉腰送T,将一整根yjIng慢而重地推入,细腻地感受着x道内壁的nEnGr0U从四面八方涌来、亲密无间地含吮住X器的美妙感触。
她是第二次,即便已有过纳入式的经验,仍需时间和过程来适应边察的粗壮形状。边察因此不急于求成,先慢慢地m0她的脸颊、亲昵地吻她的双唇,另一只手控在顾双习腰际,配合着徐缓温吞的进出动作,帮助她适应他、接纳他。
他早知道他们不合适,巨大的T型差导致时注定要做足准备工作、方能避免她受伤。边察当然可以全凭自己喜好地横冲直撞、不考虑顾双习的感受,只管泄,但那样又有什么意思呢?……那一瞬的快感,他更喜欢在1当中,用双眼、用双手,捕捉顾双习每一个动人心魄的刹那。
譬如她觉得舒服时,会将那双漂亮眼眸微微阖起,不常用手抱他,却会把身下床单抓得皱皱巴巴;倘若她觉得不适,那对细长柳眉就会皱蹙成山水画中的皴擦笔法,同时推他、捶他,不准他继续侵犯。
尽管他们才完整地做过一回,边察却将每一分秒的细节都记在心里,视若珍宝地典藏。他喜欢吮她额角滴落的汗水、眼角渗出的泪水,将额头抵在她柔软的x脯,数她因X快感而攀升的心跳声。
这些都是他带给她的,是她在边察以外的人的身上,都不能T会到的,他们共享的秘密。
他能够感受到,在他的试探、引导下,那处窄窒甬道正在变得愈发软而富有弹X,能配合地容下他的yjIng,允许他在此通过、经行。
边察为此感到欢欣鼓舞,一面将手捧到她颈后、替她拂开那些被汗水打Sh的发丝,一面夸她好bAng、真乖,我们双习是最厉害的宝宝……最喜欢你了。他确认她已足够Sh润、柔韧,终于得以大开大合地Cg她。
这一次,边察打定主意,要一雪此前处男草草结束初T验的耻辱,定要磨得双习至少先0三回。
这不是什么难事,他的双习有一副分外敏感的身T,只需控着她cHa上数百下,她便会泣哭着淌Sh半面床单;等她因0而浑身痉挛时,边察再把手伸下去捏r0u那团小小Y蒂,即能刺激得她彻底脱力,单是被他cHa得上下耸动,最后双腿条件反S般地将他夹紧、迎来酣畅淋漓的cHa0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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