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流转间,边察已回到床上,俯身为她上药。不可避免地,他的指尖擦过她的皮肤,顾双习虽觉不适,却也只能默默忍耐。此刻她晨间方起,鬓发犹凌乱,耳垂染着淡淡绯sE,周身不着寸缕,略显不自在地蜷在床上,一副忍气吞声的包子样。

        边察越看越觉得喜欢,忍不住亲亲她的发顶,夸她一句“好乖”。上罢了药,他把药膏放回原位,听见她说出了昨夜以来的第一句话:“学长,现在我可以走了吗?”只可惜说的不是他想听的话。

        “走去哪?”他反问,转身瞧她一眼。顾双习说:“去军训——学长,我还要参加军训。”

        “你都晒伤成这样了,还惦记着军训?”边察几乎被气笑,三两步走回床边,居高临下地瞧她,“伤处好不容易才好转一点儿,再让你去晒几天,真得留下永久X的疤痕了。”

        “军训还剩五天,这几天你就好好待在这里,安琳琅会照顾你的生活起居。”边察道,“我已经帮你请好假了,你只管安心养伤。”

        顾双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请假?养伤?待在这里?……边察总有骇人之语,仿佛习惯随心所yu地C控、安排他人。

        她终于感受到怒气:“你凭什么替我做决定?你g嘛自作主张?”又说,“……就是晒伤真的留下了永久X的疤痕,那也轮不到你来管。”

        顾双习地说:“我要去军训。”

        一面说,她一面准备下床,又被边察按回去。他以手掐住她的脖颈,虎口处刚好卡在她喉咙软骨处,稍有动作,便压得她几乎不能呼x1,更不必谈出声。边察淡淡道:“双习,注意你对我说话的态度。”

        “你现在受制于我,最应当做的是配合我,而不是不顾后果地激怒我。”边察说,“我让你留在这里养伤,都是为你好。你可以按时吃饭用药,受人照顾,不用再受皮r0U之苦,每天只需睡到自然醒,Ai做什么都可以。这样不舒服吗?这可b军训要幸福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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