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沁不知该从何吐槽起自己从他邀请她同居、到後来总有意无意展示身材的举动,这一连串动作很难让人相信他抱有过乾净的心思。
她看着天花板,随後乾脆拉过被子背身面对韩胜。
「我明天一定——」
「闭嘴,睡觉。」
开始拍摄工作的这天,正逢元旦连假,恰巧是今年最末。
纪录片总时长只不过四十分钟,国内片段虽是主要,但画面呈现简单,宋此然拍摄周期极限地压了一周,过後便会自行带团队飞往他国补齐其他。
前置作业完善後,于沁闲了下来,昨晚被男人不知羞耻地哄着做了一遍又一遍不可言喻的事,今天又起了个大早,此时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JiNg神涣散地看着片场里宋此然和徐姐的问答。
宋此然带来国内的团队只有她与另一位摄影师,灰调的摄影棚内,徐姐坐在高脚椅上,缓慢诉说自己一连串的经历。
「我不明白为什麽在职场里,长得好快会成为让自己被W辱、造谣的工具,那些人总是站在道德至高点谩骂我不知廉耻,但我明明什麽也没有做。」
「最难熬的那段时间,我早上起来看着镜子,最想做的事是拿刀刮花我的脸,再想像我把血抹到他们身上,像泼妇一样质问你们满意了吗的画面,」徐姐笑了笑,「差点就真的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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