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血的匕首在高礼帽眼前晃了晃,划出一道血红的弧线,几滴温热的血珠甩在他昂贵的礼服前襟,洇开几朵刺目的暗花。
金发男子手腕轻巧地一翻,匕首向后随意一递。Y影中,一个同样戴着面具的奴隶无声上前,恭敬接过。奴隶熟练地将匕首塞进地上那具尚有余温的身T手中,仔细摆弄,伪装成绝望自戕的模样。
“回去告诉你主子,”金发男子甩了甩手套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腔调慵懒却带着彻骨的寒意,“我们之前的约定,可不是这么个玩法。让他仔细想想,该怎么赔罪。”
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有趣的事,又补充道,“哦,对了。她不是还有弟弟妹妹吗?找个皮条客,卖了。记得,”
男人轻笑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巷子里显得格外Y森,“要挑同一家妓院。可别让……这世上仅剩的兄妹俩,感到孤单了。”
“知、知道了……”
高礼帽男人抖着嗓子应下,连滚带爬,仓皇的身影狼狈地消失在巷口浓重的黑暗里。
“请您净手。”
奴隶捧着洁白的丝帕,跪伏在他脚边,高高举过头顶。
男人的视线在那方丝帕上停顿了一瞬,随即,毫无征兆地抬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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