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却只是无辜地摊开双手,肩膀微耸,脸上浮起一层近乎无辜的困惑。
“盯着我作甚?我可是一直安安分分,坐在这里品茗。”
“安安分分”四个字,被他念得轻飘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弄。
若不是足够了解这个男人,卡斯帕恐怕也要被这阴险小人哄弄过去。
“最好与你无关。”卡斯帕的声音沉冷如铁,“你根本不知道,那个奴隶对她意味着什么。”?他不再多言,转身融入汹涌的人潮,向刑场疾步而去。
身后,洛兰脸上那点残余的笑意彻底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不见底的阴鸷与森然。
——
“请、请将她交、交予我。”赫克托尔的双臂平伸,灰蓝色的眼眸紧锁着洛兰怀中昏迷的伊莉丝。
洛兰指间寒芒一闪,伊莉丝腕上的绳索应声而断。他没有立即放手,指腹轻轻抚过那圈刺目的青紫淤痕,眼中翻涌着近乎病态的心疼。
“若我拒绝呢?”
他将怀中的人拥得更紧,下颌几乎抵上她散乱的发顶,姿态充满了宣告主权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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