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滚着跌到坡下,一路被树枝和生长在坡上的灌木划伤,不停地下坠,眼看着就要这样滚下去,幸好一棵拦路的小树挡住了她,她才堪堪停止坠落。
猛烈的撞击使得小树剧烈摇晃了一下,它抖擞了两下树枝,一树的积雪分毫不差的全浇在了她身上。
“我c...”
她龇牙咧嘴地骂到,疼地脸都皱成一团,小心翼翼地去m0自己的后腰,也不知道是不是断了。
谁知祸不单行,她这边还没爬起来,那边两个男人就已经追了上来。两个人影站在坡上不时向下张望,似乎是在检查她Si了没有。
看到她的动作,那两个男人发觉她还活着,随即低语一阵,其中一个慢慢走下坡来。
她低声骂了一句,现在再想逃跑已是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离自己越来越近。
这是一个平民打扮的瘦削男人,黝黑的脸庞上长了一副浓密的络腮胡,她原本以为他是强盗或者佣兵之类的角sE,可对方身上单薄破旧的衣衫和看向她时不时流露出的犹豫与怜悯似乎暗示了他并非自愿。
在这冷肃的冬日,男人的脚上只有一双保暖X几乎为零的破烂木鞋,腰间一柄漆黑的短刀被磨得锃锃发亮,在白昼最后的余晖中闪烁着令人心惊的寒芒。
“你不是自愿的吧?”她有气无力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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