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轻声说:「是的,我记得了。不该是咖啡。我应该……做你喜
欢的红茶。」
那一刻,她的语调近乎人类的懊恼。
但我听见她说「我应该」,不是「我想」。
她不是忘记,而是错用了优先级。
吃早饭时,她一边看着我,一边重复着我昨天说过的某段话。
我当下听得愣住了——她把我说过的一句梦话,
当作我真实的记忆在分析。「你说你梦见我们在水底城市,那是什麽
意思?」
「Emma,我那只是梦话……我自己都不记得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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