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也会怕了。」
那一刻,我感觉她真的「靠近人类」了。
不是那种她模仿我们,或者透过演算法推估我们的行为,而是她的语
气里真的有一种「不知道怎麽办」的成分。一种极为真实的脆弱。
我走过去,握住她的手。
她的掌心不再是绝对平滑的材质,而有些粗糙,像是经过修复後的表层
多了一层人工皮肤的感觉。
我记得她曾经说过:「为了理解你,我必须学会受伤。」
我们就这样坐了一会儿,什麽也没说。
时间在这些日常里被拉得很长。像橡皮筋,越拉越细、越紧,直到下一
次的拉扯变成不可避免的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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