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人的命令,小姐,请让开。”
崔谨眉心微蹙,“爹爹若问起,你们只管回复,就说是我留下的小谈。”
“这......恐怕不行。”
“放肆!”崔谨柳眉一横,拉起崔谈回头叱曰:“今日我偏要留他在家,你们不服,尽管去将爹爹请来。”
崔授身T康复后便将公务搬回官署,这几日忙得脚不沾地,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回来,崔谨b谁都清楚,故意拿话唬人家。
那两人面面相觑,再看一眼隐在暗处的临舟,默默让路。
崔谊和正院所有下人皆被崔授禁足,鸟都飞不出去。
自己行动受阻出不去,也没个人能通风报信,不知娘亲状况,崔谊整天以泪洗面,憔悴清减。
她顶着哭得肿成核桃的眼睛发呆,难过yuSi,忍不住又趴在案上流泪哭泣。
“谊儿,谊儿,乖,不哭了。”
崔谈看到心疼坏了,双目含泪给妹妹擦眼泪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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