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寒时冷,崔谨怎能放心他赤脚下地,忙唤随身伺候他的小厮进来。
崔授扶着宝贝的手在房中来回散步,倒主动问起晋王府的丧事。
崔谨将她目睹的太子和晋王虚情假意演戏全告诉了爹爹,他听罢只是淡笑。
“太子和晋王兄友弟恭,同去迎接世子灵柩,爹爹是不是早知道了?”
“嗯。”他对宝贝并无隐瞒。
“......爹爹,元秉之死,您知情否?”
晋王世子死在边关那么大的事,长安街头的妇孺老幼都听闻一二,一国宰辅焉能不知?
崔谨问的自然不是爹爹知不知道,而是......元秉之死是否由他主谋。
只是小道学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露骨,万一和爹爹无关呢?那她不是凭白冤枉爹爹杀人了?
崔授当然也知道宝贝问的是什么。
他沉默不答,停下脚步,低头对上她的眼睛,看了好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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