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情错综复杂,好像谁都有动机,崔谨一时无法更进一步分析。
她叫来临舟,“爹爹最近在忙什么,你知道吗?”
粮仓失火是大事,也算军机,崔谨没有直接问,而临舟是崔授心腹,应当知晓他的行踪。
果然临舟回答道:“大人近日不在京中,亲往陇山道去了。”
仗还没打,自家粮仓先烧起来了,定会动摇军心、民心,崔授为了不影响后面开战,自然要妥善应对。
一边急发公文从洛阳含嘉仓调粮,一边前去稳人心、查实情。
崔谨听罢遣走临舟,坐在窗前望着案上瓶中插的梅枝怔忡出神。
他常年忙得脚不沾地,公务繁忙是职责所在,崔谨常觉他辛苦,今日心中忽生另外的念头:若他醉心其中呢?
他向来掌控欲极强,对她是,对权力亦是。
这般醉心权力的人,却要求他抛下权位,去做个恬淡自适的山野之人,云游四海,无异于天方夜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