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肉棒一下深操到穴底,龟头碾着花心研磨,“我是你的夫,你的男人。”

        他蛮横干她,腰挺得飞快,一两息的功夫已抽插十余下,口出毫无道理的歪论:

        “谨儿,今夜我给你做夫君,夫妻敦伦,天经地义,没有不对。”

        小花穴足够湿润,但是未经过仔细扩张,花径狭窄,要吃下那根尺寸惊人的大鸡巴极为不易,每一下吞吐都很艰难。

        肉棒上面青筋虬结,狰狞突起,捅进紧绷发白的穴口时刮得穴口隐隐作痛。

        进去之后却不须如何高明的技巧,次次都能碾蹭花心,弄得崔谨爽痛交织。

        甚至在极致的快乐之下,那点轻微痛意不仅变得微不足道,反而成了一种全新的刺激舒爽。

        崔谨抱紧他的肩背,指甲在他身上划出道道红痕。

        他爱意汹涌,修长手臂穿入她胁下,反手紧紧扣住她单薄双肩,下体不要命地耸动,使着一根粗鸡巴疯狂操穴。

        一室暗香,暧昧呻吟此起彼伏,夹杂女儿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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