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近乎折磨地对待那根孽物,狠掐龟头劝它消停。
想......想操穴......想操谨儿......
想把鸡巴插进宝贝穴里,干她一夜,插坏她。
崔授被欲望折磨到快要崩溃,深恨自己身体不争气,放弃了要抱着她睡一宿的想法。
他起身披衣,欲下榻离开,却意外注意到她呼吸清浅许多。
她醒了。
崔谨睡眠浅,在他压着欲望自渎时就醒了。
听着他沉闷的喘息和纾解不出的痛吟,崔谨心底五味杂陈。
她不知如何才好,只能装睡。
崔授察觉她在假寐,翻身压到她身上,不再轻柔克制的吻落在她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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