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五皇子,不知在何处染上的瘟神。

        说着话,继母陈娴派的人过来了。

        父亲续弦这些年,不管崔谨心底作何想法,明面上都与陈娴相安无事。

        看来不管怎么样都推不了了,她轻叹,在丫鬟的服侍下换了衣裳,去得前厅。

        元清遥遥看见她,便起身站起,“明、明怀,你身子还好吗?”

        崔谨是父亲的掌上珠、心头r0U,疼Ai她入骨,从小就将她抱在怀里,亲自教导四书五经。

        后来大一点的时候,又像男子表字那般,给她也取了个小字,叫明怀。

        崔谨不知她的字如何被元清知道了去,不动声sE在堂内扫了扫,就看到妹妹崔谊站在不远处向她眨眼睛。

        这毛丫头,定是她抖露出去的。

        “多谢您的关怀,刚喝了药,这会儿还好。”崔谨病恹恹回道。

        “我带了滋养身T的药给你,听说你喜欢画,我也颇好此道,这些都是我四处搜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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