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颂星大概是被痛苦的插入断了最后一丝理智才会这么想的。
陈晓刀的劲头还足,弯着身子去吻左颂星的脸颊,咬住他红透了的耳垂,舌头灵活地去舔弄耳廓,勃发的性器冲撞入体内也反复进行了好几次,每一次都更深,穴道逐渐适应了他的进入,温热的肠壁裹住粗壮的阴茎。
他的手心里多了左颂星忍不住张口呻吟流出的津液,陈晓刀短暂地将手移开,阴茎正好从那穴里退出来,他把那液体和马眼溢出的精液一起充当了润滑液涂抹在柱身,让二人的交合更进一步。
左颂星还没重获新生,那只大手又把自己的嘴堵住了。
原是一场活塞运动,他希望异物进入的痛感持久一点,至少不要像现在他莫名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
取之而来的是密密麻麻的酸涨,痛觉时隐时现,陈晓刀九浅一深熟练地肏弄着,没再拔出来,阴茎两边的囊袋拍在蜜色的臀瓣上啪嗒作响。
二楼的窗台半开,丝丝缕缕的夏风吹不干左颂星全身“剧烈运动”渗出的汗水,小腹涨得难受,尾椎不时传来酥麻的触电感刺激他不清醒的大脑,左颂星不得已弓起了身。
陈晓刀乘势双手环住身下人的腰身,抽送的频率比原先更快,垂眼欣赏对方不规律的喘息和起伏的满身红痕的胸腔。
左颂星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他有只手放开床单,转而摸索到下方穿过耻毛,握住自己抬头的浅色性器抚慰起来。
他左右脑在搏斗,在做思想抗争,告诉自己他没有弯,这是很正常的生理勃起!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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