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速度……会不会太快?」

        「欸欸,也别讲得太难听,目前也没证据嘛。只是我看,应该也不离十。」

        酸的、疑的、善意的、八卦的,每句话都像小针一样,不致命,但会痒。尤其是那些「装作中立、实则明嘲暗讽」的话语,最是消磨人心。

        沈沁月听得到,但她不动声sE。林凯也察觉了,但始终没多说一句话。

        但有一次,林凯路过茶水间,无意听见两个nV同事的对话:

        「沈姐以前不是蛮冷淡的吗?现在看起来温柔很多欸,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疼她了。」

        「哼,温柔?我看是心虚吧。这麽快就住一起,是有多痒?早有预谋了吧?」

        「也是啦,她以前看起来很难亲近,现在跟林凯这样……说不定早就有什麽了。」

        「这麽说,那时候林凯在加班、她留下来陪他……嗯嗯,突然都说得通了。」

        林凯站在门边,没说话,手握着纸杯的指节泛白。他想冲进去解释,但此时收到一则讯息:

        沈沁月:「别理他们,我们没做什麽不对的事,不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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