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考最后一科的铃声响起时,考场里响起一片如释重负的叹息。我放下笔,看着答题卡上那道拓扑学证明题——正是陈默前天让我做过的超纲题。

        &光透过窗户照在试卷上,我写下的两种解法交错排列:前半段是陈默教的简洁思路,后半段是夏老师补充的规范步骤。监考老师收走卷子时,我m0了m0脖子上的∞项链,金属被汗水浸得微凉。

        走廊上,陈默靠在窗边等我。他摘下眼镜擦拭,yAn光给他的睫毛镀上一层金边。

        "用了谁的解法?"他开门见山地问。

        "都用了。"我轻声回答,"前半段是你的,后半段......"

        "夏正源的。"他嗤笑一声,重新戴上眼镜,"果然是他的乖学生。"

        人群从我们身边涌过,有欢呼的,有懊恼的,还有人对答案的争吵声。陈默突然拽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到消防通道的转角处。

        "不管结果如何。"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出分第二天,来我家。"

        我抬头看他,发现他镜片后的眼睛b平时暗沉:"就像之前的每个周六一样?"

        "不一样。"他的拇指抚过我脖子上∞项链的吊坠,"这次你可以自己选——"

        "戴这条,"他掏出那条"?"项链,银光在yAn光下刺眼,"还是继续戴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