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的指尖突然在手机屏幕上重重一敲。我手一抖，热水洒在裙子上。
"小心。"陈默递来纸巾，手指"不经意"地擦过我锁骨上的项链，"这么紧张g什么？"
红灯跳转成绿sE。陈局长专注地开车，完全没注意到后视镜里，他儿子正用拇指缓慢地摩挲着我的喉结。
"对了，"陈局长突然说，"夏老师是不是还单身？上次妇联的李主任还问起来..."
陈默的手指骤然收紧。我呛得咳嗽起来，热水洒了满身。
"爸，"陈默收回手，声音突然冷了下来，"图书馆到了。"
车子在图书馆门前停下，雨已经小了许多。陈局长从公文包里cH0U出一张名片递给我："有学习困难可以直接联系教育局督导处。"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陈默，"特别是如果有人g扰你备考。"
陈默冷笑一声，拽着书包下了车。我低头接过名片，烫金的"陈建国"三个字在雨雾中微微反光。
"谢谢局长。"我小声说，手指捏着名片边缘发颤。
图书馆的自习室空荡荡的。陈默选了最角落的位置，从书包里甩出两本厚重的《数学分析》。yAn光透过落地窗照在桌面上，他推过来的习题集扉页上写着夏老师的赠言："给最优秀的学生——∞"
"解这题。"陈默敲了敲一道傅里叶级数的证明题，铅笔尖故意在∞符号上戳了个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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