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颤抖着撑起身T,腿间黏腻的YeT顺着大腿内侧滑下。器材室弥漫着的腥膻味,跳高垫上还残留着交叠的T温。陈默离开时甩上的门仍在微微震动,月光将我的影子投在墙上,扭曲成耻辱的形状。

        手机屏幕亮起,妈妈的未接来电像催命符。我抓起被撕破的底K,布料上沾着血丝和浊Ye。校服裙勉强能遮住腿根的指痕,但锁骨上重叠的咬痕却无处可藏。

        洗手间的冷水让我打了个寒颤。水流冲刷着腿间的狼藉,却洗不掉皮肤上青紫的淤痕。镜子里的nV孩嘴唇红肿,眼睛里布满血丝。我用Sh巾狠狠擦拭身T,直到皮肤发红刺痛。

        "这么晚还在学校?"校工突然出现在门口,我慌忙拉紧衣领。

        "落、落了东西..."声音哑得不像自己。

        出租车里空调开得太冷。我蜷缩在后座,腿间残留的疼痛随着每次颠簸尖锐地提醒着刚才的暴行。手机又震了一下,陈默发来照片——器材室地板上,躺着被我丢弃的草莓味包装。

        「味道不错。」

        我直接拨通电话:"再有下次,我就把录音笔的事告诉夏老师。"

        电话那头传来低笑:"你舍得让他知道,他的小课代表被C得..."

        "闭嘴!"我猛地挂断,司机从后视镜投来诧异的一瞥。

        家门口的灯光温暖得刺眼。妈妈站在玄关,目光落在我皱巴巴的校服上:"补习到这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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