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来,二娘又试着用那粉末拌了些店里常卖的凉拌野菜,嘿,你猜怎麽着?平时那些没人点的酸涩野菜,昨天也多卖了好几份呢!”石头越说越兴奋,看向杜锋的眼神里满是崇拜,“二娘说了,等你身子好些,还得再多弄些那‘惊仙粉’出来!”

        杜锋点了点头,心中有了计较。看来,这“奇味惊仙粉”算是初步得到了验证,也为他在这食肆里争取到了一点点立足的资本。

        接下来的几天,杜锋便在柴房里安心养病。二娘许是见识到了“惊仙粉”的威力,对他的态度也缓和了不少,虽然依旧没什麽好脸sE,但至少每日三餐都有热乎的米粥和一些清淡的小菜送来,偶尔还能有点r0U末星子。石头更是把他当成了偶像一般,每日除了g活,便是寸步不离地守着他,端茶倒水,嘘寒问暖,b亲兄弟还亲。

        在这种堪称“优渥”的照料下,杜锋的身T恢复得很快。毕竟他年轻,底子还在,那场高烧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是身T亏虚得厉害。几天下来,他已经能下地行走,虽然还有点头重脚轻,但至少不再是那副随时都可能咽气的样子了。

        病好了,脑子也活泛了起来。他不再满足於仅仅躺在柴房里,而是开始有意识地观察这间小小的二娘食肆。

        食肆的格局很简单,前面是个能摆下四五张简陋桌椅的堂屋,後面是个狭小的後厨,院子里还有个露天的水井和几间堆放杂物的耳房、柴房。

        每日的客人并不多,大多是些附近的力夫、小贩,偶尔也会有几个手头稍微宽裕点的匠人或者小吏。他们点的也多是些最便宜的汤饼、炊饼,或者就是一碗加了“惊仙粉”的杂碎暖羹。

        杜锋发现,二娘食肆最大的问题,还不仅仅是味道。

        首先是卫生。虽然二娘已经算是在这个时代b较Ai乾净的了,但後厨的地面依旧油腻,灶台边也积着厚厚的W垢,碗碟的清洗也只是简单地用水冲一下,根本谈不上消毒。苍蝇蚊虫更是常客。

        其次是效率。後厨只有二娘和石头两个人忙活,石头主要负责烧火、洗菜、打杂,二娘则是大勺兼跑堂,从点菜、做菜到收钱,几乎一人包办。客人稍微多一点,就忙得脚不沾地,上菜速度慢得惊人,时常引来食客的抱怨。

        再者是菜品结构。食肆的菜品实在是太单调了,翻来覆去就是那麽几样,除了那锅因为“惊仙粉”而异军突起的杂碎暖羹後来又加了羊头汤,几乎没有什麽能让人记住的特sE。而且,食材的处理也极为粗糙,青菜往往煮得发h,r0U食也多是简单的炖煮,缺乏变化。

        还有就是毫无“使用者T验”可言。桌椅油腻,地面不平,连个像样的菜单都没有,全靠二娘口头报菜名,价格也是随口喊,时常有算错账引发争执的情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