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哄,又像冷讽。
裴璟低头吻了下去。
嘴唇贴上的那一瞬,他甚至笑了一声。
太软了,软得不可理喻,淡淡的热,还有一点熟睡的气息。
一颗被他缓慢剥开的糖,甜得要命。
裴璟并不满足于贴着,只用了一个喘息的时间就抬手掐住又尔的后颈,殷红的舌尖撬开少nV半张的唇,长驱直入。
是的,黏腻的。
裴璟毫无分寸地碾过她的上颚,T1aN到她的齿关,甚至吮住她舌尖轻轻一拉。
又尔在梦里“呜”了一声。
狐狸似乎是被吓到了,没醒,只是眉毛微微蹙起来,身子本能地往后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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