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才发现他看得时是自己方才写的“裴璟”两个字,墨迹未g。

        那是她写得很认真的字,反反复复地练了好几遍,几张纸上,几乎全是这两个字。

        又尔一下红了脸,手忙脚乱地想把纸收起来,越收越乱,墨汁都洒了。

        裴承澜开口:“你是写给我哥看的?”

        “.……我、我没有……我只是练字……”又尔摇头,耳朵却很红。

        “练字就练字,写裴璟做什么。”裴承澜道,语气半点没掩饰那点厌烦。

        又尔低着头,不明白她为什么又要挨说,她像是犯了错,却又不知错在哪里,咬着唇不敢作声。

        “……你当你是谁?”裴承澜又道,似笑非笑地扫了她一眼,“我哥有那么闲,要教你识字?”

        狐狸没敢回嘴,只怔怔地站着,她被泼了一盆冷水,连尾巴都耷了下来。

        裴承澜冷嗤一声,开口:“还有,你在这要住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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