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出最后那句时,手掌在被子上抓了一把。
这是又尔第一次在别人面前承认“害怕”。
裴璟没有继续再追问,轻轻伸手去碰又尔耷拉下的狐耳。
动作很轻,很缓——像是......怕吓着她。
这次,又尔没躲,但身子依旧缩着。
“你觉得我也会像他那样吗?”裴璟问。
“哥哥……救了我。”又尔轻轻地说。
裴璟的指尖m0着狐狸的耳尖,那里软软热热的,他笑了:“现在知道我是哥哥了?”
又尔点头。
......
她由着对方m0自己的狐耳,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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