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在实习。”沉砚对服务员轻描淡写地说完，拉着黎枝就坐进了窗边的位置，“给她一个托盘、一杯咖啡。”
黎枝SiSi捏着裙摆，小声抗议：“我不要上班啦……我、我不是真的猫咖的员工……”
“没关系。”沉砚掀起她的裙边轻轻拍了一下，“乖一点，试试看。不然我就亲自‘喂’你工作。”
黎枝羞得脸快埋进咖啡里。
服务员还真的送来了托盘，她就真的被迫开始“实习”了。被要求走动、被要求端咖啡，尾巴还不小心扫到了人家的椅子，耳朵被别的客人夸“好可Ai”时，她整个人都快缩进地板。
“沉砚……”她跑回她身边，抱着她的手臂撒娇，“我不行了……我回去好不好……”
“那就回答我一个问题。”沉砚看着她，语气淡淡。
“什、什麽？”
“今天有没有乖？”
黎枝咬着唇，点头，“乖……”
“那奖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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