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像刀刃一样贴在皮肤上,割不出血,却痛得厉害。

        黎枝忽然伸手,把垂耳兔的尾巴g了起来。

        小兔子抖了一下,轻声哼了,“别……我怕痒……”

        “怕痒啊?”黎枝盯着她,“那你怎麽还来抢我位置?”

        “我、我没有……”

        “那就坐远点。”

        “她不能坐远。”沉砚打断她,“我想看你们两个坐在一起,看你们谁更会撒娇,谁更可Ai,谁更……听话。”

        垂耳兔立刻挪过去,贴在黎枝身边,温温软软地蹭了一下。

        “姐姐好香……”她小声说。

        黎枝却只觉得自己被调教得像个笼子里的兽,而眼前这个新来的,是被放进来“打击原宠”的JiNg致棋子。

        “今晚你们一起睡。”沉砚说完,站起身,“我不碰你们,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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