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细得像一口N泡,软得让人手心发烫。
“你不是说不会带她回家?”黎枝皱眉,尾巴微炸。
“嗯。”沉砚点头,“我没带她回来,我让人‘送上来’的。”
“这有什麽区别?”黎枝的声音已经颤了。
“区别大了去了。”沉砚一边说,一边伸手将垂耳兔的裙子拉好,露出她的膝盖,又顺手掐了一下她的兔耳。
小兔子轻轻抖了一下,眨着眼看向她,“主人……”
这一声喊得,连黎枝都愣了。
她咬牙:“你让她喊你什麽?”
“主人。”沉砚笑了笑,“和你一样。”
“我没有喊你这个。”
“你也得学着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