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个寒颤,「你笑得这麽可怕……」下意识向後退了几步,倚靠在月台栏杆上,「你接下来该不会想问他们的名字吧?」
季时予收起笑意,语气听似平静,却令人背脊发凉:「不想,知道了还得挑一个出来打,太麻烦。」
一旁哭得满脸憔悴的陈品亦闻言,忍不住笑出声来,虽仍带着些微鼻音,却已经b刚才开朗许多。
列车呼啸而过,窗外灯火被速度拉成一片流动的光影。
车厢内,某种说不上来的氛围正在悄悄酝酿。
我们坐进三个位子连成一排的对号座。陈品亦说想补眠,她戴上耳机,拉起帽T的帽子,侧身背对我们面向窗外。
我不知道她是否刻意想为我们留些空间,但这样的举动,其实只会让气氛越发尴尬。
方才一心挂念着陈品亦,无暇顾及其他,直到此刻,我才察觉季时予那难以忽视的存在感。
我偷偷瞄向他,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他正在和推着餐车的服务人员说话,不久後,他便接过对方递上的两杯饮品,转身将其中一杯给我,「太晚了,喝这个吧。」
我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饮料,又瞥向他手里的,问:「你那杯……也是热可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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