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日子的疏离,已经让我与季时予之间的联系,变得微妙又陌生。

        起初,是因为彼此都在为各自生活而忙碌。他有许多学术论文要完成,我则在为升学考试全力以赴。於是,那些无暇顾及回应的讯息,便在更迭的时光间隙中被悄然遗忘。

        可如今,他却托前队友们,送来这样一束隆重的花,祝贺我毕业。

        b起感动,我的内心更多的是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

        彷佛回头看见的,不只是花与祝福,还有那段我们曾逐渐走远的空白岁月。

        後来,我还是没有主动联络季时予。

        毕业典礼那晚,我原本以为会收到他的电话,或者至少,一条简短的讯息。

        然而,什麽都没有。

        就这样,一天、两个月、半年……待到暮然回首,那些数不清的日子,也已在眨眼间,被时光无情地卷走。

        我并未刻意计算是谁先疏远了对方,也许是他、也许是我,又或者,只是在我们都不主动维系的沉默里,任由空白将彼此越推越远。

        有时候,我甚至会想,也许这一切,本就该回归各自的轨道……

        上大学後,妈妈正式将当年爸爸留下的遗产转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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